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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影共执杯

【魔道祖师】今朝景(二十二)

【脑洞】如果当年羡羡在被江叔叔捡回去前就已经被普通人家带回去了。

遍地OOC,对不起亲妈墨香_(:з」∠)_

>>>私设预警

>>>原创人物出没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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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无羡随蓝忘机穿过长廊,还未走近雅室,便听得远远传来一声怒喝:“你举荐的客卿,带着你们家的修士杀人炼尸,你还敢说这件事与你毫无关系?”

       看来不但赤锋尊到了云深不知处,敛芳尊也在。三尊齐聚于此,想必事情比想象的还要复杂些。魏无羡看了一眼身旁的蓝忘机,见他神色依旧,心里便也有了底。

       二人走到门口时,蓝曦臣正按着聂明玦的肩,温声劝道:“三弟在兰陵有他的不容易,大哥莫急,且先听听他怎么说。”

       蓝曦臣看到迎面而来的蓝魏二人,有些抱歉地向魏无羡一礼,魏无羡还了一礼,跟着蓝忘机坐在一旁。聂明玦与金光瑶也转头看了魏无羡一眼,向他微一点头。

       蓝曦臣道:“此事与这位魏公子的家人也有关联,无需介意。阿瑶,你继续。”

       金光瑶神情无奈地叹了口气,辩解道:“大哥,我没有说这件事与我无关,人证物证俱在,就算我想狡辩在你面前也绝无可能。夷陵那边的事根本没那么简单,我父亲从没有真正把权利交到过我手上,就算我想干涉阻挠,也半点作用都没有啊。”

       聂明玦猛地一拍桌子,喝道:“他主张做下此等害人性命、丧心病狂之事,你难道就这么任由它继续发展蔓延?如果不是这次偶然撞破,又成功捣毁了这个地方,他们还要害多少人!”

       金光瑶一抖,苦笑一声道:“大哥,你也太看得起我了。为什么你会觉得这些事都是我能干涉的?就连我兄长都没有机会接触这些东西,我又怎么可能在我父亲面前说得上话、插得上手。”

       见金光瑶是打算要推卸到底,聂明玦便也不再与他继续磨,冷声道:“那好,明日便启程去金鳞台,到时我与你父亲当面辩明此事。”

       蓝曦臣给他二人各添了一杯茶,叹了一声道:“丢失的铁剑至今尚未找到,我们在这里争论孰是孰非也无济于事,不如先去审问一下带回来的那位,一切等到了金鳞台再议。这件事姑苏蓝氏必须给百家一个交代。”

       他起身对魏无羡一礼,道:“魏公子,抱歉让你久等。一路详情忘机已通过信件告知于我,此番请魏公子前来,是想问一些有关那类魔物和琅邪尸阵之事的细节。”

       之前来云深不知处拜托聂怀桑相助调查魏无羡三叔尸身失踪一事时,蓝曦臣就已知晓了一部分前情,此后之事蓝忘机也有说明一二,但细节仍需魏无羡这个亲身经历之人告知。魏无羡将所有与此有关之事都在脑子里翻腾了一遍,除去蓝忘机已经告知的其实也并无多少可讲,寥寥几句已是极限。

       蓝曦臣听罢微微颔首,道:“魏公子,冒昧问一句,令尊令堂可是云梦江氏门下剑修魏长泽与抱山门下云游道人藏色散人?”

       魏无羡听到这两个久违的名字时神情一顿,点头道:“不错。只是说来惭愧,有关他们的一切我几乎都没有印象了,就不必再提了这层关系了。”

       说到这里,蓝忘机突然抬眸看了他一眼,旋即又收回了目光。

       蓝曦臣叹了一声,沉默片刻,道:“对了,夷陵山中所缴灵器中似乎有令尊曾经使用过的佩剑,劳你跟忘机一道去古室那边看看。”

       魏无羡也不推辞,一礼道:“好,多谢泽芜君。”

       蓝魏二人离开雅室后,金光瑶端着茶杯笑眯眯地道:“这位魏公子,看起来跟含光君关系不错,当真难得。”

       蓝曦臣捏捏眉心,露出一点微笑,道:“忘机这么多年难得有个肯交心的朋友,应是很希望能帮他顺利解决牵挂之事,也算了却一桩心愿。”

       金光瑶抿了口茶,转头瞥到聂明玦面上神情又忙敛了笑,正色道:“那我们也先去解决眼下能解决的事吧。劳二哥带路,我们去看看薛洋。”

       

       

       魏无羡跟着蓝忘机来到古室门外,几名修士正捧着东西出出进进,长廊上铺了一层绣有繁复纹路的黑布,上面分类摆着些灵器和之前他们见到的那些奇形怪状的刑具。

       魏无羡好奇道:“蓝湛,这是在做什么?”

       蓝忘机道:“器物有灵,需先行封印。”

       古室乃是姑苏蓝氏的藏宝室,射日之征后自温氏收缴的物件也存放于此。未分类的灵器、刑具之属尚需检查是否附有怨灵邪气,黑布上布满银线绣制的镇压符咒,如有怨灵、器灵作祟也可作暂时镇压,待安置好后还需登记在册,最后才能封入古室。

       二人绕到灵剑集中处,蓝忘机略一检视,从中捧出一把剑鞘古朴、雕纹深沉的黛色长剑。

       魏无羡看看这剑,摇头笑道:“这就是我爹的剑?完全没印象了。”

       蓝忘机道:“方才你为何说,与父母有关之事几无印象?”

       魏无羡道:“他们去世多年,我又是养父母带大的,况且我本来就记性不好,不记得也是正常的。”

       蓝忘机眉心微皱,道:“但在夷陵山中,你分明能将过去之事详细描述,甚至忆起细节,”他将那把剑递到魏无羡手中,“比如你父母比剑之事。”

       魏无羡双手捧着剑,愕然地眨眨眼,道:“我父母……比剑?”

       他知道蓝忘机必不会有隐瞒欺骗之举,对方所言比魏无羡自己的记性都要可靠的多。

       魏无羡反复思索,还是毫无印象,摇头道:“真的完全想不起来了。”

       蓝忘机神色微变,问道:“夷陵山中经历,你可还有印象?”

       魏无羡简单复述了一遍路上的经过,独独在蓝忘机背他之前的那一段始终想不起来,他道:“我就记得当时走到一半就开始头晕,一直在说话给自己提神,至于说了什么……还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蓝忘机道:“过往可有此种情况发生?”

       魏无羡仔细想了想,颇有些不确定道:“忘事是常有的,但忘得这么具体的好像还真没有。”顿了顿,他又道:“不过我小时候病过一回,把我爹娘都吓得不轻,但那时候我也不大懂事也不清楚到底怎么了,之后没多久他们就走了。我向来都皮实地很,之后再没得过那么厉害的病,可能落下过什么毛病吧,倒也没事。”

       蓝忘机细思一番,也没有找到头绪,道:“待此事结束,需得尽快治疗。”

       魏无羡笑着应了:“行。”

       蓝忘机虽仍不放心,一时间却也无从下手,只好暂时搁置。他见魏无羡一直抱着那把剑,问道:“令尊佩剑,是否要带回夷陵?”

       魏无羡心思也没在这上面停留多久,闻言又低头摸摸那把剑,递还给蓝忘机,道:“我留着它也没什么用,放在家里不好交代。就有劳含光君检查净化后保存在贵府了。”

       蓝忘机摇头道:“无妨。”

       

       经过静室时,魏无羡见蓝忘机丝毫没有停步的意思,偏头问道:“蓝湛,你不进去?不用特地送我,我还记得路。”

       蓝忘机微讶:“你怎知此处是我居所?”

       魏无羡回头看了一眼,道:“之前我拜托聂兄调查我三叔之事,当时他正好住在云深不知处。我原本想来看看你,但你当时恰好不在,就随口问过一句你住在哪,想着以后如果有机会来拜访,也不至于绕个晕头转向。”

       不过没想到,这个“以后”虽然来得很快,却是在这种情境下。

       蓝忘机不语,只淡淡看他一眼,微微颔首。

       “咳。”魏无羡笑道,“你不相信?虽然我记性不怎么好,但也不至于那么不好吧。”

       蓝忘机道:“没有。”

       缓步又走了一段,眼看着就要走到客房所在的院子,魏无羡忽然停下脚步,道:“蓝湛,等等。”

       蓝忘机驻足,静静地看着他。

       魏无羡神色凝重,斟酌道:“之前没有确切证据,我一直没跟你细说,几年前我曾托江湖上的朋友打听过很多,最终都指向了夷陵那处炼尸场。当时的信中就有提到,岐山温氏与兰陵金氏皆有参与其中。我第一次托人去看时射日之征开始不久,当时夷陵山中的戒备十分森严。但现在岐山温氏已经被推翻,以我们数日前所见,那里并不像是荒废数月,山上也是更加严防死守。”

       蓝忘机颔首道:“不错,山中阵法有近日改动痕迹,应是已有准备。”

       魏无羡对仙门了解有限,不欲直接下结论,想到方才在雅室中的情形,道:“此事涉及兰陵金氏,泽芜君与敛芳尊是结义的兄弟,若将前情告知于他,会否因此而有失公允”

       蓝忘机道:“不会。”

       他说不会,那便是不会。

       “我们到达夷陵前,敛芳尊已被兄长请到了云深不知处。”蓝忘机道。

       魏无羡道:“赤锋尊也知道此事?”见蓝忘机点头,他还颇有几分不能置信,半晌后忽然道:“所以赤锋尊大老远也从清河赶过来,就是为了……看住他?”

       之前去夷陵的路上,二人早已将百凤山中所见详细说过,如今看来应是蓝曦臣这边已有了确切的证据。

       蓝忘机道:“夷陵山中的炼尸场关乎丢失的铁剑下落,兄长必须亲自前往查看。事关重大,不得不出此下策。”

       魏无羡哈哈笑道:“怎么会是‘下策’?如果是我,还真想不出什么既能妥当拦住这位、又能亲自探查情况的更好方法。”

       蓝忘机神色一动,魏无羡便知他想问什么,主动解释道:“说起来那位敛芳尊,从前我似乎是见过的。若真的是同一位,那他的变化还真不是一星半点。”

       二人对视一眼,后话便也不必再说——不论如何,谨慎为上。

       

       毕竟久未归家,蓝忘机手头事务繁多,也无空闲久留,将魏无羡送到客房后,他便又去往族中长辈所在禀明情况。

       同之前一样,接连赶路数日后,魏无羡也看不出蓝忘机脸上露出丝毫疲倦之色,但看这情形之后似是也不能休息。这般的连轴转是个人都会吃不消,况且第二天还要赶赴金鳞台,领头的虽是宗主泽芜君,想来他这里也轻松不得。

       魏无羡站在院外长叹了一口气。

       

       

       金鳞台。

       因数日后兰陵金氏将举办一场宴会,原本主理庶务的金光瑶迟迟未归耽搁了不少事,甫一归家便被金光善当众劈头盖脸地训斥一遭,给众人安排了居所后便撇下这边,匆匆去进行相关的准备了。

       金光善客客气气地将聂明玦几人请入厅中,指挥侍女们送上各色茶点果品,一副要宴客闲谈的架势。

       聂明玦不欲与他虚与委蛇,直接让随行门生把五花大绑的薛洋推进厅中,三言两语将前事讲完,要金光善给个说法。

       金光善慢悠悠道:“这少年的确是我金家的客卿。不过我门下客卿那么多,我宗务缠身,总不能手下的人做什么都看上一眼吧。聂宗主,你说是不是?”

       聂明玦早料到他会是这个态度,话不多说,又命人把当初在夷陵炼尸场中抓获的几名修士一并带了上来。

       那几人一看到金光善马上就低下头去,金光善却也如同没事人一般摆摆手,道:“我收了人家做客卿,总不能连几个门生都不派给他。这年轻人脑子灵活,有什么与众不同的想法也是难免,我给了他机会放手让他去试,谁知他是在动这种脑筋。”

       一边的薛洋哼笑一声,没说话。

       蓝曦臣方才就已解了他的禁言术,道:“你若有话,不妨直言。金宗主在此,总不会冤枉了你。”

       薛洋看了众人一眼,懒洋洋地开口道:“你们蓝家自己弄丢了东西,大老远跑到夷陵去问我要。现在又兴师动众带人上兰陵来问罪,果然是君子之风啊。”

       金光善抓住这个机会道:“哦?蓝宗主,你们遗失了什么?”

       蓝曦臣早已决定在清谈盛会上当众将此事和盘托出,便道:“此前各家前往暮溪山斩杀玄武兽时取出的铁剑原本存放于云深不知处,每月行一次安魂度化仪式,以超度附于其上的亡灵怨气。数月前此剑遗失,姑苏蓝氏已寻访各处均未有所获。此前在夷陵的炼尸场中,我亲眼见到薛洋操控尸傀,恐为铁剑之中怨力作用,便将他暂时收押拘禁,以防他再利用此物害人。”

       他话音一落,金光善立刻道:“如此大事,怎能一直不公布在外,岂非置玄门百家于危险境地!”

       蓝曦臣道:“此事确是我思虑不周,姑苏蓝氏失信于百家,理当为此负责。眼下遍寻无果,需得借助众家之力,务必将其重新镇压。此后如何保管处置,皆由百家商议定夺。”

       金光善又逼一步:“蓝宗主,这件事你也实在是做的太不妥当了,幸好目下没有造成什么损失,否则岂非成了玄门的罪人?”

       蓝曦臣面露惭愧之色,刚要答言,便听聂明玦突然道:“那金宗主眼前的这位薛洋,肆意搜捕平民折磨残杀,罔顾人命、炼尸行凶,做下此等恶事,又岂非将玄门百家视作无物。金宗主宽纵至此,难道不该给一个说法?”

       金光善原本还暗中庆幸,以为已经转移了话题和目标,一时间得意忘形,忘了最是从不容忍包庇任何恶事的聂明玦就在旁边,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正在此时,金光瑶从外面进来,恭敬道:“父亲,外面有几位家主前来拜访,已请到点金阁,劳您移步前往一叙。”

       金光善如蒙大赦,赶紧道:“此事过后我定会给个说法。来人,先把薛洋带到地牢去,严加看守。几位,先失陪了。”

       金光瑶见他离去,向几人一礼,赔笑道:“大哥,二哥,含光君,还有这位魏公子,实在抱歉。近来招揽了不少家族依附于兰陵金氏,我父亲整日忙于招待,点金阁随侍的仆役说他方才也是刚刚腾出空来,烦请见谅。”

       聂明玦看他一眼,金光瑶装作不知,一路上依旧笑着同几人闲谈,将他们各自引至客居便离开了。

       

       

       距离宴会还有三日,聂明玦离府已久,便暂离金鳞台赶回清河处理门中事务。他方一离开,金光善便整日找不到人,蓝曦臣心知他刻意避而不见,也不为难次次被推出来顶事的金光瑶。

       魏无羡闲来无聊就去姑苏蓝氏的客居寻蓝忘机,每次过去对方不是在看书就是在打坐。魏无羡一向脸皮奇厚,见天拉着蓝忘机四处乱转,全然一副毫无顾忌的样子,蓝忘机倒也没有反对。

       宴会前日晚间,魏无羡正准备一如既往地过去扰蓝忘机的清净,还没推开门便有兰陵金氏门生客客气气地来请,道是敛芳尊邀他绽园一叙。

       魏无羡看了一眼旁边那座漆黑一片的院落,心中叹了一声。

       “有劳带路。”

       

       金光瑶一手将杯摆开,澄清的茶汤摇摇晃晃,映出一双晦暗不明的笑眼。

       “敛芳尊深夜相邀,究竟有何贵干?”

       魏无羡半点也不想跟他打太极。如今的金光瑶,单是与之对坐便平白让他感到一阵胆寒,更不必说在此拖延时间。

       若是真的图谋不轨,金光瑶必不会如此光明正大地将他请到绽园来。但魏无羡实在想不出,对方如今究竟会有什么事非要在此时找他不可。

       金光瑶微微一笑,温和道:“魏公子何必如此见外?昔年云萍城中承您多番救命保全,如此大恩,孟瑶从不敢忘。”

       魏无羡心里“咯噔”一下。

       金光瑶在此时提起“从前”绝非好事。况且那些所谓“旧恩”,于今日的敛芳尊而言怕是恨不得立时抹去一切痕迹的东西。

       魏无羡含混道:“敛芳尊在说什么?我这几年生意上很忙,记性也不太好,您如果是想问旧事,恕我实在无可奉告。”

       以退为进不如开门见山,况且此时也退无可退。

       金光瑶笑眯眯道:“既然魏公子这样说,在下便也不找您的不愉快了。我们说些别的。”

       魏无羡略一挑眉,道:“别的?那就是要跟魏某做买卖了。恕我直言,魏某那点家底还不够填您金鳞台上的一张桌子,实在是无利可图。您若跟我做买卖,也只能是笔亏本生意。”

       见他软硬不吃,金光瑶也半分不着恼,微笑道:“魏公子何必这般如临大敌,在下不过仗着与公子有几分旧相识的交情,想要厚着脸皮讨一个请求。”

       魏无羡一凛,面上依旧维持神色不动,笑道:“敛芳尊客气了,交情不敢当,魏某出门在外身无所傍,只认‘生意’二字,您要先说是什么事,我才能决定要不要应承。”

       金光瑶从袖中取出一只断了半边翅膀的木鸟摆在桌上,缓缓道:“魏公子应当知道,孟瑶并非冲动行事之人。只是身在局中,有些事不得不为。”

       魏无羡面色一凝,道:“敛芳尊报恩的方式还真特别。”

       金光瑶微笑道:“我并非是要以此威胁魏公子,只是为您做这个决定提供一点助力。”见魏无羡不再答言,他又续道:“至于要不要答应,但凭公子所愿。”

       魏无羡隐在袖中的手紧紧握住,道:“敛芳尊胜券在握,我还能怎么样?”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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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啥正事也没干成,就把这篇正文和后记全部写完了[爆肝的酸爽.jpg]

后文大概五六章,还没决定怎么切章也没怎么修,会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不定时放出。

不要勉强着追啦,真的已经彻底烂尾无法挽回了Orz


感谢你看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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