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槐曲

【脑洞】如果当年羡羡在被江叔叔捡回去前就已经被普通人家带回去了。

遍地OOC，对不起亲妈墨香_(:з」∠)_

>>>私设预警

>>>原创人物出没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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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无羡捂着头坐在一边，晃晃被阿苑抱住的腿，道：“到底怎么回事？”

       事情要一直追溯到大概六、七年前。

       云梦江氏前任家主曾留了十几名修士常年轮流驻守夷陵，莲花坞遭岐山温氏屠灭殆尽后，这些修士便自发前去寻找本家公子，全部离开了夷陵。而后射日之征掀起，云梦江氏换了新一批弟子巡城防卫，战事结束后当初那批修士中幸存的几人请求回到夷陵继续驻守，这才引起了江晚吟的注意，立刻问清了前因后果。年初云梦江氏派来的修士一来为请魏无羡赴云梦相助重建家府，二来便是向一直担惊受怕的魏家大哥说明情况，提出会保护二人安全并主动助其净化老宅中积聚的怨气。

       仲秋魏无羡再次不辞而别，没过几日便有云梦江氏修士前来，请魏家大哥带家人到莲花坞做客。他索性给家中几个仆从放了月余的假，准备这一趟出去顺便带上阿苑一起游山玩水，却没成想云梦那位宗主直接派人将他送来了琅邪。

       魏无羡听地云里雾里，直觉江晚吟可能并没有跟他大哥说实话，不过想来瞒下的事应当不怎么适合他知道，也就不再细问。

       阿苑放开他的腿，惦着脚从桌上把木鸟拿下来，抱在怀里嘿嘿地笑。

       魏无羡捏捏他的小圆脸，道：“小阿苑，你笑什么呢？”

       阿苑仰起小脸，声音听上去软糯糯的：“我昨天晚上还梦到小木鸟啦。它说我把它扔在家里好久，它要不高兴了。嘿嘿，原来它被坏人哥哥带来啦！”

       “叫羡哥哥！什么坏人哥哥，别听你骗人哥哥胡说八道！”

       魏无羡没好气地看他大哥，对方也笑：“走的时候匆忙，去人家仙门做客不好带一堆小玩意儿，谁知他会一直念叨到现在。倒是你，怎么想起回家拿这个的？”

       魏无羡随口糊弄道：“聂兄眼馋咱爹那堆稀奇古怪的好东西很久了，我顺便带给他看看。不过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好看的，是不是？”他后面这句话是对聂怀桑说的，后者会意接道：“对对。不过魏兄你也真是，好好的物件带在身上缺了翅膀少了腿，赶明我见着好的送你两样，可别再糟蹋东西了……”

       二人一唱一和地糊弄了半天，好在店里伙计见两位东家都在又请了客人，到附近酒楼定了包间，来请他们过去，这才收了话头。

       路上，聂怀桑拿扇子遮住脸道：“魏兄，你常年这么糊弄你大哥，真是不容易。”

       魏无羡也小声道：“没办法，闯祸太多，总得给自己留条生路。聂兄不也一样？”

       聂怀桑欲哭无泪：“彼此彼此……”

       布庄客房毕竟简陋，魏无羡在城里找了个聂怀桑住过的客栈，几人一道住进去了。

       一进房间就被他大哥堵了个正着，魏无羡后槽牙一酸，看一眼趴在榻上睡熟的阿苑，后退一步小声道：“大哥，你房间是隔壁，要不咱俩换……”话说一半就被他大哥直接揪着领子抓了进去，只能低头老老实实地坐在桌边，等待审问。

       “还有脸跟阿苑说你不骗人吗，‘三五天就回来’？这都快一个月了，一点动静都没有。我要是不来琅邪，永远也找不到你是不是！江宗主说你跟他告了一个月的假，云梦的铺子里也没有人，你……”他叹了口气，“你老实告诉我，这些天又去哪了？我不希望你像之前那样弄得一身伤，等着我去抬你，更不想……”话到这里，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魏无羡刚要开口，对方又一抬手，严肃道：“魏无羡，你给我听好了，别想着扯谎骗我，今天我必须听到实话。”

       每次被连名带姓地喊一准没什么好果子吃，魏无羡看出这次是真的糊弄不过去了，斟酌了一下措辞，从第一次外出时开始说起。

       “……我就想趁这几年消息还灵通，赶紧把以前的事调查清楚，还我亲生爹娘一个公道。不过现在看来是不成了，最多也就找到一把剑，那东西拿回来我也不会使，就交给……交给一个我很信任的朋友保管了。”

       “等这次的事彻底结束了，我把莲花坞那边的事收收尾，就辞了江宗主那边的活计，好好呆在家里看铺子，行吗？”

       “还有……”

       魏无羡心虚地看了他大哥一眼，刚要开口，却见对方已经撑着头睡着了，好容易提起来的一口气瞬间又泄了。

       他没忍住笑出声来，小声嘟囔道：“真是的，最重要的还没说呢……刚才还凶的跟什么一样……”他轻手轻脚地把睡熟的阿苑抱进床榻里侧，又把他大哥扶到了榻上盖好被，这才吹了灯出去。

       合上门的瞬间，魏无羡终于松了口气，倚在一边深深呼吸了几次。

       虽说方才他大哥已经睡着了，但当着他的面提起某个人时，魏无羡还是不自觉地有些迟疑，不知到底应该怎么跟他描述对方——其实倒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毕竟他跟对方也并无关系，本就该坦坦荡荡。但他心里却又不完全是这样想，总觉得有哪里不大对，又说不清。

       「这次的事彻底了结之后，我真的还能松一口气，悠悠闲闲地回去看铺子吗？」

       魏无羡在门口发了半天呆，脚下一歪差点又把房门撞开，连忙扭了个方向转身进了隔壁。

       这一天折腾地太厉害，魏无羡原本手脚酸痛、已经累得连动也不想动，这会儿偏偏又有了精神，心中一片混乱，躺在榻上睁眼闭眼又睁眼，如何也睡不着。

       “关门关窗，防火防盗！”楼下传来更夫的梆子，已是二更天了。

       魏无羡叹了口气，认命地从榻上翻下去，打算到大堂看看还有没有酒喝。

       他方一走到楼梯口，忽然被什么晃了眼，眯眼细看才发现是被灯火映亮的剑柄泛出的光。

       眼神再上移几分，便与楼下负琴佩剑的白衣人对上了目光。

       客栈的伙计正准备打烊，熄了大堂里大半的灯，只留两盏在柜台边上。微抖的烛光映在那白衣人脸上，宛若暖玉生光。那人眼中映着那簇不停摇晃的光，微微仰头看着楼上的魏无羡，忽然向前走了半步，又猛地停住，在柜台上放下手中的银两，这才转身上楼来。

       魏无羡方才明明想下去，不知为何怎么也挪不动脚步，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看着对方向自己一步步走近。

       有一肚子话想说，却又不知道开口应该先提哪一句。

       “魏婴？”

       魏无羡被这一声唤回神，无声地吐出一口气，抬头道：“蓝湛，你……那边都结束了？”话音落下他才发觉自己前言不搭后语地问了个蠢问题，低头悄悄咬了下舌尖。

       蓝忘机微微颔首，道：“还是上次的位置。所有魔物已尽数斩杀，铁剑也已找到。”

       他周身依旧干净整洁、一尘不染，袍袖间隐约透出一股清冷的檀香，明明淡地几不可查，魏无羡偏又觉得整个人都被这香包裹了起来，身心俱是一阵放松，不自觉地一蜷。

       “那就好。”他一低头，见蓝忘机手里拎着一提点心，不由得笑道：“饿了？正好，我也睡不着。含光君赏个脸，我请你喝酒？”

       “不必。”蓝忘机把点心包递给他，“布庄掌柜说你在这里，托我转交。”

       魏无羡这才想起下午他托伙计去买新鲜热乎的点心，拿回来后忙着说话又忘了吃，现在早已冷透了。他接过来道：“谢啦。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没有别的事要处理了？”

       蓝忘机道：“兄长让我先行返回姑苏。”

       魏无羡点头道：“都已经过了亥时了，差不多也该休息了。”顿了顿，他摸摸鼻子道：“不过……我能不能再耽误你一会儿？”

       蓝忘机知他想问什么，淡道：“无事。”

       楼下的伙计好容易等他俩说完，打个呵欠的工夫就不见人影，小声嘀咕道：“这客官怎么光给银子，也不问问房间在哪……”

       “……也就是说，你们到的时候，江宗主他们已经把那些东西收拾地差不多了？”魏无羡不可置信道。

       金鳞台上大宴宾客时金子轩却不在，原来是一早出发到云梦去了。却没成想一到莲花坞就被江晚吟劈头盖脸地当面质问一通，二人驴唇不对马嘴地吵了一架，最后还是江厌离来叫了停。等二人冷静下来，勉强算是心平气和地说了几句话，这才发现竟是谁也不知道具体情况，便决定一同赶赴兰陵。他们途径琅邪时碰巧遇上兰陵金氏门下修士正在与魔物厮杀，便直接加入了战局。

       魏无羡心道一声果然。

       蓝忘机道：“控制魔物的修士已经招认，原本它们一直被锁在林中，并无异状。苏涉突然出现后夺走了铁剑，妄图控制魔物，之后遭到强烈反噬，导致了魔物的混乱失控。”

       魏无羡道：“苏涉……就是从你们家脱离的那个外姓门生？铁剑真是他偷走的？”

       蓝忘机垂眸道：“死无对证。”

       魏无羡讶道：“死了？”

       蓝忘机道：“我们初时找错了方向，到混战之处时他正混在剩下的魔物之中，状若疯癫、形迹可疑，似是已被铁剑中怨灵所控。我们到后他便开始只攻击姑苏蓝氏门生，唤名不应且一切术法对其无用，只能以符咒封禁。但符咒失效前他已经断气了。”

       魏无羡叹了口气，想不通此人究竟为何如此疯狂，道：“这人跟你们蓝家有什么仇吗？”

       蓝忘机微微摇头。

       魏无羡从未见过此人，也想象不出姑苏蓝氏这种家族到底能招来什么深仇大恨，更不欲妄自猜度。倒是那些原本并无异状的魔物，或许神志尚存并未作恶，却一夕之间丢了性命。

       沉默片刻，魏无羡道：“那些魔物是不是……温氏弟子？”

       蓝忘机也正要提到此事，凝眉道：“不错。兰陵金氏修士已全部招认，俘虏后的温氏子弟被用作试验，斩断手脚四肢甚至头颅与妖兽相接，以炼成不死不活、供人驱使的魔物。但这本是岐山温氏所谋，兰陵金氏修士操纵之术不得法、炼制尝试也尽数失败，害了无数性命。”

       魏无羡虽也早就隐约猜到这个可能，还是有些不可置信。他道：“把活生生的人砍伤杀死，就为了炼成这种东西，他们眼里难道就没有天理人命吗？”

       蓝忘机道：“此物战力不弱，且无惧疼痛、伤处可用他物进行填补。受其力量诱惑，难免心有不甘。”

       魏无羡道：“在百凤山你们似乎都不认识这种东西，既然是温氏所为、又战力不弱，难道射日之征时从未拿出来对付过你们？”

       蓝忘机道：“此物意识不清、非生非死，极难控制，且非温家寻常弟子能够接触。兰陵金氏得到铁剑后，一直在研究怨灵之术，试图一次控制尸变魔物之法，此次暴露实属意外。”

       但这所谓的“意外”实在是太巧了，各种疑点重重，令人心生怀疑。

       魏无羡摇头道：“既已如此丧心病狂，怎的今天突然就肯供认不讳了，还能是怕了不成？”

       蓝忘机眉头微皱，道：“因为薛洋，当众杀死了金家的宗主。”

       众人分批自琅邪郊外返回金鳞台时，先头御剑的一批人在辇道边发现了躺在血泊中的薛洋，金家修士上前捆绑时他竟突然暴起，瞬息间砍伤十余人，其中就包括金氏宗主金光善。但此番举动也只是利用了众人毫无防备的片刻时间，很快便被之后赶来的聂明玦当场制住。长刀架在脖子上，在众人一片义愤填膺的唾骂指责声中，薛洋依旧有恃无恐地露出虎牙嘻嘻直笑，蓝曦臣问他为何突然痛下杀手，他答道：“为何？你们这些所谓名门正派鸡零狗碎的问题真多。我今天高兴杀人喂狗，明天不高兴便剁手砍头，还需要什么理由？”这话一说完，他便被怒极的金子轩一剑结果了。

       魏无羡疑道：“不是被砍伤的吗？”

       蓝忘机道：“他伤后血流不止，又强自动用灵力御剑，自服丹药后当众七窍流血，很快就咽气了。”

       魏无羡有点接受不了这个结果，道：“堂堂世家宗主，怎可能这么轻易就被一个小流氓杀死。温情应该也在场吧，她医术过人，连我大哥那种当时就剩一口气的都能救过来，就算是恨到发疯，那种情况下也绝不可能放任不管吧？”

       蓝忘机似是叹了一口气，道：“她已主动提出施救，但被众家主阻拦拒绝，称她会伺机报复。兄长也有试图规劝众人，但已来不及了。”

       魏无羡沉默不语。

       他突然想起几年前的某一天，温情在小医馆中说的话：

       “家族兴盛时，我是闻名百家的岐山医圣，广受尊敬赞誉；家族败落时，我便是受尽唾骂的温狗邪徒，人人得而诛之。”

       再到如今，就连她身为医者的本职也都被看作是低劣的报复手段，何其可笑。

       在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眼里，人命甚至都没有一个偏见来得重要。

       沉默半晌，魏无羡突然道：“他们这么说，是不是早已知道琅邪那些就是温家人了？那些‘人’……温情也都看到了吧。”

       蓝忘机微微颔首：“兰陵金氏门下有从温氏归顺而来的家族，部分曾有参与此事。今日温情亲自确认所有魔物已死，后拜托兄长进行超度，所有尸身残肢也已用灵火焚烧成灰掩埋地下，应是不会再有异变。”

       真相水落石出、魔物屠灭殆尽，所有该死之人已死、所有该陈之情已陈，一切仿佛都已尘埃落定。但是否这真的就是全部的真相，谁也不清楚了。

       魏无羡不禁想，但凡当时琅邪的消息传到得早一点或晚一点，事情或许都会向完全不同的方向发展，也绝不会造成现在的死伤。

       一夕之间金鳞台上天翻地覆，这个时机，当真是抓地刚刚好。

       而他们每一个人，在这之中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魏无羡不欲再多猜测，只对那些无端的伤亡感到心惊肉跳。他不自觉地看向蓝忘机，心有余悸道：“蓝湛，你真的没有受什么伤吧？”

       蓝忘机从落座开始便一直在注意他的神情，微微摇头道：“并未。”

       魏无羡虽一早就知道蓝忘机十分厉害，但这个“厉害”到底到了什么程度，他每次见这个人都会有不同的感觉。

       比如现在——

       琅邪与兰陵间的距离虽不远，御剑更是不费多少时候，但仅仅半天里来回数次仍是有些紧张，更何况还经历了两场异变，实在太过耗费精力。蓝忘机应是抵达兰陵后不久便马上返归琅邪寻他，甚至显得有几分急切。

       “这到底是……”魏无羡心中隐隐有个猜测，又不敢确定，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拆着点心包，好让自己不要继续胡思乱想。

       正在此时，外面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蓝忘机见他迟迟不应便要起身，魏无羡眼前人影一晃，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跳起来拦住他，自己过去开门。

       聂怀桑见他突然开门吓了一跳，道：“诶魏兄，你不是住在隔壁吗？我见那边灭了灯，还想托你大哥转……”他一别眼，突然看到房中端坐的蓝忘机，惊道：“含含含含光君！！你你你你怎么在这儿？！”

       他这一声没收住，隔壁房间有人被惊醒大骂了一声，魏无羡赶紧把聂怀桑让进来，关上门苦笑道：“聂兄，这马上就要三更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吗？”

       聂怀桑赶忙跟蓝忘机见礼，整个人坐得都比平时直了不少，道：“魏兄这不是没睡吗……咳，既然含光君在，你应该也知道了，我大哥那边刚刚传了信来催我回清河，过来跟你说一声。”

       魏无羡啼笑皆非：“辞行也不用大半夜敲门吧，你还能现在就走不成？”

       聂怀桑无奈道：“正是，跟你道完别立刻就出发。”

       魏无羡讶道：“哪有大半夜赶路的道理，你大哥这也有些苛刻了吧？”

       聂怀桑偷偷觑了一眼旁边的蓝忘机，小声道：“没有，我大哥虽然严厉，但对我还是很好的。是我自己想出去玩几天，得赶在他发现前回去，所以……”

       魏无羡对此人此时依旧玩心不减的好兴致佩服地五体投地，笑道：“那你还是赶紧走吧。”说着，他回头道：“蓝湛，我去送他。你别下去了，就在这个房间休息吧，我在楼下顺便找间空房就好。”

       蓝忘机道：“嗯。”

       二人下楼央守夜的伙计开了门，魏无羡把聂怀桑送到门外，被对方突然拉住袖子道：“魏兄，你是怎么做到在含光君面前这么自在的？”

       魏无羡奇道：“我也很好奇，你连在你大哥眼皮底下都敢到处跑，怎么见了他就这么怕？”

       聂怀桑一脸苦相：“以前我在云深不知处听过几年学，含光君少年时在蓝家就是掌罚的，那真是……我跟你说过吧，再没见过比他更古板的小孩了，到现在我看见他都怕。”

       魏无羡以前的确听过，但并未当回事认真记住，现在可不同了。他不自觉地想象了一下十四五岁的蓝忘机冷着一张俊脸、提着手板罚人的样子，靠在门边笑得前仰后合。

       “不过我觉得，“聂怀桑神神秘秘地用扇子遮住脸，露出一双眼睛，”含光君对你真是不一般，还特地来看你。”

       魏无羡方才听蓝忘机讲了许多事，心中只余一片沉重，笑过一阵心情舒缓不少，这时又被聂怀桑没头没尾的一句话突然唤起了之前那种微妙的感觉，刹那间一颗心怦怦直跳。

       他干巴巴地笑了两声，道：“咳，蓝湛这不是要回姑苏吗，顺便过来看看我而已……”

       聂怀桑摇头道：“魏兄不知道吗，兰陵至姑苏的官道，并不经过琅邪附近。”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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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碎碎念很多 ↓

全程靠对话推进剧情，走尸堆羡羡不能亲自去扎、渣渣们羡羡也不能亲自怼，太难受了……这窒息的剧情……啊……

这篇真是太消磨生命力了……我对不起还在追的各位……还有2章就完结了，马上痛苦就结束了（。

①感觉就算御剑也没指南针，所以大概还是按照官道方向走，不知道应该咋查官道路线……所以私设一下云梦到兰陵要经过琅邪、姑苏到兰陵不经过琅邪（躺平.jpg

②其实从科学原理上来看拼接尸体的难度系数可能比炼尸更高，然而我们低魔世界拒绝用科学说话（其实是我自己内心不想承认介个设定非常愚蠢……）

③孔雀姐夫真是金鳞台上一朵靠傲气生长大的金星雪浪，除了自带一股矜贵之外跟他们家的传统简直格格不入……金凌也一样，都是被长辈们保护起来的天使QAQ

我一直很好奇如果在穷奇道他米有死（比如被羡踹到一边旁观手撕金子勋爆浆现场...），后面渣爹瑶瑶做的一堆腌臜事全面曝光让他知道后会不会在金鳞台上反复现场爆炸……比如薛洋那件事，就算玄门百家都能装瞎装傻出于各种方面不发言，金子轩大概也会非常生气吧……

这几章中有些不能通过叙述和对话呈现的剧情，如果小天使们能自己猜到的话更好，不想猜的话最后一章之后会放后记和一些关于剧情的解释，没解释到的地方也可以在后记下面评论解密一下。毕竟是同人，虽然有些希望呈现的、隐藏在剧情背后的东西想留白，但谁也不是我猜不出来也很正常……况且我这个脑回路……[陷入深思.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