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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影共执杯

【魔道祖师】今朝景(二十六)

【脑洞】如果当年羡羡在被江叔叔捡回去前就已经被普通人家带回去了。

遍地OOC,对不起亲妈墨香_(:з」∠)_

>>>私设预警

>>>原创人物出没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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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无羡站在楼梯口,脑中一遍遍回响聂怀桑走前说的那句话,伸出的步子又收回,挣扎半天好不容易挪到房间门口,看着里面透出的光又不敢伸手推门,自暴自弃地转回去趴在楼梯口叹气。

       其实他早已有此疑问,只不过一直没好厚着脸皮问出来。方才二人一问一答,说的都是正事要紧事,他刚要开口又不巧被聂怀桑打断。想来如果蓝忘机另有要事相告,尚未来得及开口提及倒也有可能——不过还能有什么事,该他知道的已经问地一清二楚,不该他知道的蓝忘机自然不会提,也无甚可说。

       又或者蓝忘机真的是特地过来看他的?

       之前在云梦、在夷陵,也是像今天这样,在毫无预料之时对方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仿佛真的就是特地为自己而来。当时他也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问过,蓝忘机都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魏无羡心里总是隐隐约约地觉得,蓝忘机对他是格外不同的。但他并未见过蓝忘机与兄长之外的其他人相处的情状,只知他性情淡漠、平素寡言少语,看上去似乎对任何人、任何事都并无特别的热情,却又十分重责重义,言出必践、尽心尽力。

       所以在蓝忘机眼中,他魏无羡和别人真的是不一样的吗?

       他兀自纠结难断,楼下小二已被他走来走去的脚步声扰得不胜其烦,打着呵欠道:“客官,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魏无羡望一眼那个窗纱间依旧透出些亮光的房间,咬了咬牙道:“麻烦你,来一壶酒。”

       他是真的从没想过自己也有脸皮不够酒来凑的一天,乱七八糟的念头转了一圈又扎回脑袋里,还没喝酒就已涌上了几分难言的眩晕感。

       酒一送到,魏无羡直接就着壶嘴灌了两口,紧紧握了握拳,抬手用力去推那道仿若铜墙铁壁般拦住他的房门。

       而就在那个瞬间,蓝忘机也正好从房中打开了门。

       魏无羡的手,直接按在了蓝忘机的胸口正中。

       只可惜门没碰到、人也没推动,魏无羡自己倒站立不稳往前扑了一步,险些直接栽进对方怀里。

       蓝忘机一手托住他的手臂、一手关了房门,几乎是用拖的一路把尚且还头脑发晕的人扶到了桌边。

       魏无羡讪讪道:“蓝湛,那个,哈哈……你怎么还没睡啊?亥时都过去挺久了,是吧……”

       蓝忘机一言不发,半晌后才道:“为何一直不进门?”

       魏无羡:“……啊?”

       修仙之人耳力极佳,魏无羡方才在门口来来回回念念叨叨地折腾了半天,蓝忘机站在房间里也听得一清二楚。之后魏无羡又在门外驻足良久,不停地唉声叹气又跺脚,蓝忘机便直接打开了门。

       魏无羡这才想起他原本说是让人家休息、自己去另一间,结果回来时看到房内还亮着灯,突然便鬼使神差地想要再跟蓝忘机说两句话,反倒忘了之前所言。

       他把酒倒进杯中,打着哈哈道:“我这不是怕影响你休息吗。你昨天已经没睡好了,今天白天又是除魔又是审犯人,晚上过了亥时还被我拉着说话,现在怎么也应该休息了。”

       顿了顿,他又道:“而且你家家训那么严苛,你回去不又要自罚一次,那……多难受啊。”

       他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清最后几个字,却还是没敢说出心里最先出现的那句话。

       他从前听聂怀桑提过,云深不知处违反家规者多半要罚抄家训、面壁思过,蓝忘机自小便是世家弟子的楷模,行事稳妥守礼,应当是从来没有犯过禁的。

       虽说亥时不歇应也不是什么大过,最多也就是抄家训自省,但他一想起那山门外满满一墙密密麻麻的三千条家训心里就一哆嗦,蓝忘机一贯严于律己,定是绝不会偷工减料。

       这还都是因为他,蓝忘机才屡屡犯禁、才要受这责罚。

       「这可真是……」

       他兀自在这儿纠结时,蓝忘机始终静静看着他,似是在等着他说完方才没说完的话。

       魏无羡把手里的酒壶转过来又转过去,在桌上磕出一阵噪音,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蓝忘机缓声道:“若还有什么想问,不必介怀。”

       许是他方才的声音实在太轻柔,魏无羡想也不想地一抬眼望过去,猛地一下撞进对方柔和的目光里,立刻可耻地怂了。

       人家坦坦荡荡知无不言,他却心怀不轨另有图谋,现在甚至还想着要给对方灌酒。这不是趁人之危吗?

       但说实话,他已经无法控制地想趁蓝忘机之“危”,也好给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找个落处,再借酒将自己憋了许久的胡言乱语统统说与他听。就算酒醒之后蓝忘机已然将那些忘得一干二净,也不若什么都不做、任由一切被全部掩埋来得难过。

       可又一想,这么做他自己也许会有个痛快,却实在太过自私。

       今日之后,他与仙门便几乎再无瓜葛,人都要走了却非要用这种方式把自己说不出口的心思强行留给蓝忘机,也不管对方之后会不会记得,他自己先轻松痛快了再说,岂非是在算计对方?

       魏无羡深深呼吸一次,肺腑间仿佛都被蓝忘机身上的冷香填满,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蓝忘机见他面色变了又变,轻轻捏住他的手腕,道:“魏婴?”

       温热触感自蓝忘机指尖传来,魏无羡猛地一激灵,闭了闭眼飞快道:“没,没什么。那个,蓝湛你……你饿不饿?吃点东西吧!”

       说着他猛地一仰头把杯里的酒喝完,在隔着衣袖在蓝忘机手腕上拍了拍,抽回手哆哆嗦嗦地去拆点心包,手指相互绊来绊去,怎么也解不开一个简单的绳结。

       烛火不知为何晃得十分厉害,魏无羡眨眨眼,越发觉得头晕目眩,心道这困地也太是时候,方才若是他倒头便睡,岂不是要让蓝忘机在客栈再等他一晚上。不过也许那样更好,剩下陪他这一番折腾,蓝忘机说不定还能睡个好觉……

       胡思乱想间,魏无羡忽然觉得脸上一阵发痒,费了半天劲才抬起手来摸了一把,入目便是一片猩红。他心中莫名一阵好笑,心说就算方才悄悄动了点不好的念头,这现世报来得也太快了些。

       一阵恍惚间,蓝忘机的声音突然从面前极近处传来,语声分明不小,却又听不清楚在说什么。魏无羡奋力掀开眼皮去看他,眼前却只有一片晃动的光影。迷迷糊糊地他觉得自己好像被扶住靠在什么地方,耳畔不断传来各种声响,一半脸是暖的、另一半却被又好像被风吹得生疼。

       意识浮了又沉,魏无羡心中叹了一声可惜:方才若是再无耻些,赶紧把话说完就好了。

       

       

       “……并无异状,各家商讨完已是……隔日清晨才……”

       “……欲求新求奇,当日宴上……近来投奔家族众多,礼品被……”

       “……并无大碍,只是需要调养……多少遍,让他再折腾……”

       “……醒来便好,无需太过担忧……”

       “不必,我守在这里……醒来也……”

       “……数日未曾合过眼,如此虚耗并非……”

       “无妨。”

       “……”

       

       ——烈日当空,照得头顶一阵发烫,魏无羡不自觉用手在眉骨边遮了遮,入目是一片无边无际的莲塘,碧色仿佛一直延伸到天尽头。许久后热意好似减了几分,他悠哉悠哉地坐在小船正中兴奋地掰着两侧的莲蓬。待得塞满一船,他惬意地往后一仰,靠在谁的怀里笑道:“我请你吃莲蓬,你请我吃什么?”

       ——铺子里的伙计又睡过了头,魏无羡在外袍下摆上擦了擦手,抄起账本在他头上敲了一记,笑骂两句便回了后堂。前一年夏天新栽的两盆芍药开得很好,他挑了一盆抱起来拐出门去,小心地放进马车里,想着要带到之后要去的地方,给某个人看一看。

       ——远远地好像听见一阵小孩子的哭声,魏无羡循着声音穿过长廊走到一件熟悉的屋舍前,他推开房门,看上去已有四五岁的阿苑端端正正地坐在桌边习字,稚嫩的小脸上神情专注认真,半点不像哭过的样子。魏无羡没忍住凑过去掐了一把他的脸,小家伙委屈地看向一旁旁边持卷静坐的人,扁扁嘴没有说话。

       ——走在路上也能被眼尖的老大夫当场逮住,揪着耳朵塞进药铺里劈头盖脸数落一通,苦药汤灌了又灌、银针扎了又扎,依旧没有放过他的一丝。魏无羡欲哭无泪地瘫在榻上等着下一波折磨,耳畔有个又低又磁的声音轻道:“再忍一忍,很快便好。”

       ——魏无羡躺在树上睡的正香,脸上有什么东西轻柔地扫过,他随意地抬手一抓,手指没忍住捻了又捻,心道真是块质地上乘的好料子。不知为何,那东西忽然又撤走了,魏无羡再睁开眼睛时,只有满眼碎玉般的阳光从叶片掩映间落下。

       ……

       

       魏无羡昏睡许久,身体几乎都要僵硬了,神志也尚未完全恢复。他勉强动了动脖子扭过头去,只看见一个模糊的白影,不由自主地喃喃道:“娘……”

       他不知梦到了多少见过的、未见过的画面,混乱的梦境结尾他又回到幼年,再次眼睁睁地看着那道白衣的身影手持泛着青光的长剑、头也不回地冲出去,之后再也没有回来。他用尽一身的气力去呐喊呼唤也无济于事,刹那间仿似整颗心都被抽空。

       “娘!”他又喊了一声。

       微凉的手掌轻轻覆上他的额头,袍袖间隐约带出一股清冷的檀香。

       “魏婴?”一人声音略显急切,虽已十分克制,依旧难掩担忧。

       魏无羡心头一热,逸散而去的暖意回笼,渐渐清醒过来。他把手按在对方手背上,不自觉地往他的方向凑了凑,久眠后甫一开口,声音已有些沙哑:“蓝湛……咳咳……”

       “嗯。”蓝忘机声音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平和,“我在。”

       “咳,”魏无羡清清嗓子,“总算是醒过来了!”两手勉强撑起身体,蓝忘机扶了他一把,这才倚在床头坐住。

       “可有不适?”蓝忘机托着他的手臂把人扶稳,片刻后又觉得有些不妥想要松开,却被魏无羡反手一把握住。他没什么力气,只能虚虚地把手心压上去,蓝忘机便也没再挣脱,任他覆着手腕。

       睁开眼睛的瞬间,魏无羡已经能确定,自己那些没头没尾的梦里,在他身边陪伴、让他一直期望见到的人,全都是蓝忘机一人。陷入昏睡前那些纷乱的心思再次涌入心头,却忽然不再让他感到困惑压抑,多了几分说不出的酸涩,又仿佛甜到了心底。

       一场大梦醒来,梦里那个陪伴自己许久的人恰在榻边静候,简直是比做梦还美的事。

       魏无羡小幅度地摇了摇头,抬手拨弄了两下蓝忘机微乱的衣角,抬眼笑道:“含光君,你看看你,衣服怎么乱成这样。”话音一落,他自己都觉得这话中的意味不太对,却又收不回来了,只好掩饰地咳了两声。

       蓝忘机正微侧过身去端榻旁的温了又温的汤药,听出他话中的揶揄,心尖猛地一跳,抿了一下唇,道:“无妨。”

       方才被他的身形遮住看不分明,此时窗外的光透过来,魏无羡才看清蓝忘机苍白的脸色、布满血丝的双眼和未掩藏住的倦意,心里暗暗责怪自己在梦境中辗转迷茫了太久,却累得蓝忘机劳心劳神又劳力地守着自己,这一发愁整个脸都皱成了一团。

       见他神色有异,蓝忘机立刻又将碗搁了回去,捞起他的手腕查探脉息,摸了足有半盏茶的工夫,断定他只是有些气血亏虚,这才放开去。

       他抬头去看魏无羡的脸色,却对上他含了笑意的眼,微微一怔。

       魏无羡还在回味着方才温热的触感,不自觉地带上几分喜意:“我迷迷糊糊地好像听见泽芜君说只要能醒就没事了,这不是醒了吗,你还担心什么?”

       对方眼中掩不住的慌乱忧虑看得魏无羡又心疼又心痒,没来由地想摸摸他的脸,还好气力不足抬不起手,勉强算是克制住了。他被自己突然流氓的心思吓了一跳,掩饰地移开眼去,恰好看见那碗又被冷落在一旁的药,眼角不自觉地抽了一下。

       “即便如此,也不可轻忽。”蓝忘机声音放得极轻,一字一句却又十分清楚。他心知魏无羡定是怕苦,还是劝道:“喝药,恢复得快些。”

       他确定魏无羡已无大碍,心思便放松了不少,见他那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眉梢不自觉弯了一瞬,缓声道:“生冷辛辣油腻之物,近来也不可沾。”

       魏无羡听到这儿简直眼泪都要下来了——是谁说堂堂七尺男儿非要流血流汗不流泪的,每天除了青菜萝卜白米粥就是苦到令人发指的汤药,还不许人表达一下悲伤吗?

       他心里发闷,想挣扎起来扯开嗓子喊几声发泄一下心中的怨气,却发现自己腹中空空,实在提不起力气来,又软软地瘫了回去。

       蓝忘机扶着他好好躺回被窝里,又仔细地给他掖好被脚,这才起身去端起小桌上的托盘。

       魏无羡见他要走心里没来由地一急,脱口道:“蓝湛,你去哪?”

       蓝忘机顿下脚步,半转过身道:“药已冷透,重煎一碗。你多日未进食,现下只能用些白粥,暂且忍忍。”

       言罢斟酌了一下,又道:“过几日情况好转,粥里可添少许肉沫。”

       “嗯!”魏无羡眼神一亮,忙不迭点点头。

       待蓝忘机出了门,魏无羡才觉得方才简直像是个被父母哄着吃药的小孩子般幼稚地可以,也被自己逗笑了。

       他歪头把脸贴在折得整齐的被角上,心中突然变得滚烫。

       也不知自己究竟昏睡了多少时日,但不论多久,蓝忘机都定是一直衣不解带地守着他,或许还是如方才这般眼睛几乎一瞬不瞬地望着他。

       蓝忘机一个仙门世家里养尊处优的仙修公子,如今为了他事事亲力亲为,绝不假手他人,细致体贴、面面俱到,这份心意他如何也不能不珍之重之。

       从前照顾大哥时,魏无羡自己也是千般小心万般注意,生怕出一点差错影响他身体恢复,每日里都是愁眉不展。如今再看蓝忘机始终一副淡淡的样子,魏无羡心疼地胸口都有些发紧,直觉得肠子都快绞在一起。

       若非浑身无力,他恨不得立刻打几个滚儿,只好低头把自己埋在被子里,蜷起身子缩成了一个球,他脸深深地陷进被子里,却怎么也压抑不了上扬的嘴角。

       “蓝湛,你这个人为什么这么好……”

       

       许是之前实在是睡得太久,自蓝忘机走后魏无羡就再也睡不着了,他身上没有力气下不了床,便只能从被子里露出头来,伸着脖子打量四周。

       房间内陈设十分简单,入目只见一书案、一琴桌、一折屏,角落中升腾起袅袅轻烟,满室清雅素净的檀香。

       虽离得有些远,也足够魏无羡看清端放于桌上的忘机琴。也就是说,这里正是蓝忘机平素的居所——静室。

       他第一次到云深不知处那天蓝家门生就说过,静室是含光君的书房和卧房,从不让任何人出入,若要求见一定要先在雅室等候,绝不可擅闯。魏无羡当时虽有过那个贼心贼胆,却没得到那个机会。现在却迷迷糊糊地在这里躺了不知多少天,当真是始料未及。

       「所以我这几天一直住在蓝湛的房间里,还一直睡着蓝湛的床……」

       他想到这里,心突然砰砰跳个不停,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一双眼睛直往门外望去,忽然有些急切地想再看到那张脸。

       蓝忘机迈入静室时,月亮刚好升到房门正上方,披了满身的月色在迈入房门的那一刻被手中暖黄的灯火卸下,仿似谪仙初踏红尘般失了几分真切。

       魏无羡怔怔地看着他向自己走近,看着他小心摸出自己握在被角上的手细细诊查,看着他小心把自己扶起来坐稳,又看着他缓缓从食盒中端出一碗热腾腾的……药。

       魏无羡:“……”

       他看清蓝忘机微青的眼窝,最终咽下了马上就要出口的胡搅蛮缠。

       蓝忘机却没有立刻让他喝药,一手扶在药碗上,一手又在他肩膀上捏了捏。

       他手下力道不重,轻轻游走过的位置恰是魏无羡身上正酸疼之处,助他舒活筋骨、理顺经脉。魏无羡却觉得被他触碰过的地方皆是一片滚烫,僵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

       不知过了多久,蓝忘机的手忽然覆上他的额头,魏无羡若非没有力气这下非要直接弹起来不可,却见蓝忘机立刻撤了手去摸那碗药,还对着空气微微点了点头。

       魏无羡:“?”

       蓝忘机把药碗端到他嘴边,轻声道:“我问过温情和她请来的大夫,此药服用时切不可食甜,以免折损药性。药温与体温相近时苦味最淡,此时饮用最佳,药效也好。”

       魏无羡听他一板一眼地照着温情的话解释,原本那点剩下的抗拒也跟着烟消云散,笑看他一眼,就着他的手飞快喝完了药。

       苦,真的苦,还是很苦。

       魏无羡难受地伸伸舌头,觉得自己此时的表情一定十分扭曲,张开嘴避免再让舌头碰到上颌,苦着脸道:“蓝湛,这玩意儿还要喝多少天啊,也太苦了吧……”

       蓝忘机收了空碗端出白粥,用白瓷小勺慢慢搅了搅,道:“至多七日,若情况好转得快,可酌情减量。”

       魏无羡想到他说温情在这,大概猜到她带来的大夫是谁,也就不敢再反抗,但还是不禁腹诽了一番那两位大夫的暴脾气。难怪蓝忘机让他睡在静室,想来是见识过他们一同诊病时的架势,怕他刚醒就挨一顿打。

       但这么一想,方才那种浓浓的喜悦感又被冲淡。他心头一凉,表情也跟着垮了下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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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昏迷病人真心不是人干的活……没法形容了,就简单概括为“叽叽真的非常、非常、非常辛苦”好了QAQ

再也不想在文里用这个情节了,啥也没叙述都觉得很心疼……


下一更是终章,会稍微早一点,在10号。

这个狗头蛇尾又臭又长的怂羡(并没怎么)撩叽的故事终于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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