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更新,还在喜欢,吃粮出没。
主博子博所有产出不开放转载授权。
感谢喜欢,烦请尊重。

——————————
照影共执杯

【姑苏蓝氏】归去仙

#魔道祖师#  #姑苏蓝氏# 

原著向,脑洞

姑苏蓝氏前代和先祖的故事片段

>>>来自<广播剧·小剧场:先祖故事>

(就……根本没有勇气给先生胡编名字……凑合感受一下……)

 

 

云深仙府深处,碧树兰草掩映。

长廊尽头对侧修有一面长长的漏窗墙,每隔七步,墙上便有一面镂空雕花窗。雕花面面不同,放眼看去,可见高山抚琴、御剑凌空、斩杀妖兽之画面,皆是古朴雅致,栩栩如生。

最古老的四面漏窗前端立着两道白衣身影,一高一低,皆是清瘦俊秀、风姿卓然。

初定了号的长公子在家宴上早早告退,族中长辈以为他近日累极便允了,却不知他实是为来此观景。

“兄长为何逃宴来此?”

蓝启仁被稀里糊涂地拉到漏窗前,见身旁的兄长兴致勃勃,虽也不想扰了对方难得的兴致,还是忍不住出言相问。

青蘅君一指点在最右边的漏窗上,笑道:“阿仁可知道蓝氏立家先祖为何人?”

蓝启仁自小过目不忘,尤其对几代修真家族之变迁、势力范围的划分、各家名士名言、家族谱系记得一清二楚,对自家先祖之事自是烂熟于心。

只听他一板一眼地答道:“蓝氏先祖名为蓝安,出身庙宇,曾为远近闻名的高僧,青年时还俗入世,取‘伽蓝’之蓝为姓,在外为乐师,后来……”

未等他说完,青蘅君已笑着抬起了手,道:“好好好,我又不是兰室的先生,不必回答地这么认真。”

蓝启仁皱眉道:“兄长既问,怎有胡乱应答、言语敷衍之理!”

青蘅君知他脾性,颇为郑重地点头:“是,阿仁教训的是。”他用手轻轻摸了摸第三面漏窗,道:“后来如何,你再说与我听听。”

蓝启仁心知他自然也对这些事迹一清二楚,但还是答道:“后来,先祖于世间求仙问道多年,在姑苏遇到了他所寻的‘天定之人’,与之结为道侣,双双打下蓝家的基业。”

说到这里,他看见兄长正望着漏窗出神,也跟着停了下来。

耳边语声停止,青蘅君也回了神,他眨眨眼,问道:“阿仁,你可知何为‘道侣’?”

蓝启仁不疑有他,肃然道:“先祖有云,道侣乃命定之人,亦是倾心之人,生之所托、死之所依。故而道侣身陨后,先祖无心家业,将其托付于二代家主,继而回归年少所居寺中,了结此身。”

青蘅君轻叹一声,摸着漏窗喃喃自语:“命定之人,倾心之人啊……”

蓝启仁再如何不思风月也终于看出些端倪来,却又拘于礼数,不愿开口相询,难得有些无措地站在原地,又回到了开始的问题:“兄长逃宴来此,便是为了观看漏窗?”

青蘅君好笑地看着他,在他肩头拍了拍,“正是。想来拜见先祖的道侣,看看先祖的选择。”

他认真地看着蓝启仁,问道:“若世上有一人,你倾心于她,认定她是你的命定之人,她却不这样想,该当如何?”

蓝启仁被他问得发窘:“我不知。”

青蘅君不知想起了什么来,哈哈笑了两声,惹来蓝启仁两道不赞同的目光,忙以袖掩口,小声道:“我知道,不可喧哗、不可无端哂笑。我没有,已经掩住了。”

蓝启仁被他气地眉毛一跳,提起一口气刚要发作,又听他轻咳一声,道:“世间女子温婉有之、豪放有之,灵修出色者有之、平凡庸常者有之,阿仁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要寻一个怎样的道侣?”

蓝启仁摇头,表示自己从未想过。

姑苏蓝氏男女修士的学习与休息区域均是严格分开,外出夜猎亦是,两方均是不越雷池一步,如蓝启仁这般恪尽规训严格到刻板的人,更是连接触女修的机会都几乎未有,对女修的印象和想象更是有限。

青蘅君面露了然之色,道:“外家女修之事知之不多,三代家主蓝翼的逸事,你总该有个印象。”

听到蓝翼的名字,蓝启仁便面露不赞同之色,道:“蓝翼家主灵修高强,弦杀之术用之远近皆宜、功力极强,为人却……”

他并不知晓当年之事全貌,只知蓝翼创此术是为暗杀异己,颇遭当年仙门诟病,然而真相如何,并无记载可供观看,他既对其品行不予赞同,又不知该当如何评价,只好作罢。

“不论为人如何,此种作为有失磊落,终是不妥,我辈不可效仿。”

青蘅君原本倒未有他这番深思,闻言有些动容,道:“阿仁所思有理,受教了。”

蓝启仁知他言而未尽,却又不知该如何应对他未尽之言,面露挣扎之色,道:“兄长,回去吧,父亲母亲或许会去探望,若是……”

青蘅君看他一眼,忍着笑点了头。

 

 

——

 

 

深山古寺间,夜半无人时。

佛堂正中,一名须发雪白的灰衣人跪坐在中间的蒲团上默念佛经,手中佛珠捻动,极轻的响动在一片静谧中显得格外清晰。

一个身影无声无息地落在门边,在月下拖出一道长长的影子,正落在蓝安背上。

他停下手中动作,露出一点笑意:“既来了,便进来吧。”

蓝翼抱着兔子轻飘飘地跃进来,蹲在他身边小声道:“祖父,您怎么又发现我啦?”

蓝安笑着摇头,拍拍身旁的蒲团,道:“坐吧。”

蓝翼把兔子放在一边,托着腮数他手里的珠子,蓝安一见便知她又是偷跑出来的,温声道:“父亲呢,外出夜猎去了?”

蓝翼点点头,闷闷地不肯说话,蓝安也不问,闭目继续捻动佛珠,将佛经念予她听。

风过,佛堂门外的兰草沙沙响动,鸟动蝉鸣声声,蓝翼身旁的小兔子动了动耳朵,似是想要出去,她本想拦,揉一把它毛茸茸的小身子又放开了手,手指在它耳朵上碰了碰,目送它一蹦一蹦地跑了出去。

她小声叹了口气,闷声道:“祖父,女孩子是不是不能做蓝家的家主?”

蓝安停下手中动作,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问道:“翼儿认为,自己比男修欠缺在何处?”

蓝翼拍了拍裙摆上沾上的香灰,抬头挺胸道:“并无。”

她见蓝安似无开口之意,又道:“剑修之道或力有不及,但勤加修行,必有强效。琴修一途,讲求心境意境,静心研习,亦非难事。”

说着,她好像心情好了不少,整张小脸都焕发出一层光彩,她小心翼翼地解下背上古琴,献宝一般道:“祖父,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你不要告诉父亲,好不好?”

蓝安微微点头,看着她揭开包琴的外布,两手在岳山上轻巧一按,顷刻间就将琴弦卸下,前后一接,连成长长一道。她雪白柔软的小手将长弦绷紧,随即凌空一甩,弓弦闪电般地飞出,耀目白光在夜空中炫过,方才在门外蹦跳的小兔子背上便被划出了一条血痕,小小的身影窝在地上不动了。

“哎呀!”蓝翼放下琴身,随手把长弦丢在一边,连忙跑出去门去,小心翼翼地把兔子抱了起来。

她跑回佛堂,眼里蕴了一包泪,委屈道:“怎么办啊祖父……”

蓝安轻轻接过她手中受伤的兔子,撕下自己中衣的袖子包住它伤口,又把兔子放回了她怀里。

“无事,回去到药堂取些药涂了,好生照顾,过几日便可恢复。”

蓝翼吸了吸鼻子,抱着受伤的小兔子缩成一团:“我没想打它的,是不小心的……”她也不敢再碰那个和她一样可怜巴巴团成一个球的小兔子,小声道:“对不起啊……”

蓝安低头看她,平淡道:“你虽无心,但这兔子终归还是受伤了,是不是?”

“嗯。”蓝翼扁了扁嘴,也没再哭出来。

蓝安拍拍她的肩膀,又道:“你自知不善力,愿勤加修炼弥补本是好事,但万事不可强求强取。用力过猛,恐伤及无辜。欲速难达,需忍耐克制。”

蓝翼有些懵懂地点点头:“翼儿谨记,谢祖父教诲。”

蓝安抱起古琴,将琴弦一根一根重新拆开装回,递还给她。

蓝翼轻轻放下兔子,在它两耳间摸了摸,眯着眼笑道:“差点忘了正事,我是过来……”

蓝安配合地问道:“过来做什么?”

蓝翼眨眨眼,随手拨了一下琴弦,发出泠泠的一声响,她神秘兮兮地凑过去,道:“来扰您的清净。”

 

 

——

 

 

“……先生,先生?”

蓝启仁猛然一醒,手中线香落下一缕香灰,他定了定神,将香妥善摆好,稍稍退后一步。

案前香雾幽幽,灵位上镌刻字迹有些看不分明,蓝启仁垂下双眸,深深行了一礼。

近日蓝氏全族为祭祀一事准备繁忙,蓝启仁仍旧每日清晨来此进香,好在耽搁工夫不多,并未误事。

受托在外除邪多日的蓝忘机道侣二人昨日清晨已带一众弟子返归,闭关许久的宗主蓝曦臣前些日子业已出关,族中事务有条不紊,无需他过多费心。

蓝启仁行至山门前,着几名门生又将前往先祖曾居寺庙所需物品清点一遍,带领族中上老和第一批弟子先行前往山中。

高楼之上钟声阵阵,响彻天际。

End


 

 

——————————

 

(对不起在我想象中的青蘅君真的可能巨皮……皮到把叔父气成河豚那种……我有毒请把我打死埋起来化作春泥更护花吧……)

 

直到今天下午才发现云深不知处漏窗墙上不是只有蓝安的生平四景,是每一位先人的。

眼瞎星人实名感谢小剧场[跪地.jpg]

球球大家都去听广播剧QAQ各位老师真的超棒了!!!

 

说起来,小剧场发生的时间点青蘅君仍在闭关吧,不知道叔父说到“命定之人、倾心之人”和“做人做事当光明磊落”时是何种心情……

想起桐老师的“情字十一划,不可理喻”,虐到肝胆俱裂……

QAQ

评论 ( 6 )
热度 ( 344 )
  1. 共10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挽槐曲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