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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影共执杯

【云梦双杰】酣湑莲坞(后记)

       这篇既是后记、也算做是对“云梦双杰”这段关系的分析,以魏无羡这方为重点。

       该怎么形容、怎么评价师弟的性格为人行为种种问题不是本篇重点,槽太多吐不完(。)真的特别想大声声讨他或替他辩解都请麻烦憋住,不收。

       每次提到师弟到处都是戾气真的好不想看,他巨能作确实是真的,但一见即炸、脏话三千句真的就是给自己找罪受啦。读者还是最好不要长期沉浸在对纸片人的怨愤中,那事实上是一种自我感情的持续移情,会在恶意和偏执中不断强化不良的观感,失去客观和理智,也毫无意义,认清现实、有所体悟就够了。

       (当然了,如果不愿做读者非要做角色毒唯,当我没说,也请不要跟我说话,蟹蟹您嘞。)

       读一本书,相比起纠结其中的厌恶憎恨,难道不是爱意与温柔更让人快乐咩乀(ˉεˉ乀)

 

       哇一开头就跑题了……咳……

       依旧是想到哪写到哪,似乎已经失去了逻辑这个东西(反正是后记啦看着看看咯哈哈哈嗝Orz

 

 

 

  • 一、所谓“兄弟”

       墨香在新发的四篇番外中安排了莲花坞和云深不知处关于莲蓬的故事,将江家师兄弟几人与蓝家亲兄弟二人各自少年时的相处细节和个人特点再次深入进行刻画,也是在传达他们内心对彼此的定位。

 

       蓝家兄弟自小相亲相敬自不必说,感天动地兄弟情,好哥哥和好弟弟QAQ

       蓝家整个家府中的亲情友情关系在原文中的呈现都充满了带了点佛性的温柔,如双璧间的彼此关怀信任与扶持、先生对后辈的严苛和期许、思追和景仪的默契等。

       若非青蘅君夫妇的意外,蓝家整体会是让人有几分向往的“父慈子孝、兄友弟恭、阖家亲善和睦”的感情状态,但即便是在遗憾之中,蓝家人的成长仍是健全的,这非常难得。

       之前有道友提到“担负世家职责一主外、一主内的定位使双璧既密不可分又彼此制约”,我没有那么大的格局观想不到这一点,就很白痴地一直傻笑真是温柔可爱好涣涣、冰清玉洁萌湛湛,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的兄弟15551好想摸【。

 

 

       而江家这边,莲花坞劫后余生后硕果仅存的师兄弟俩,对彼此的定位仍是“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①魏·家仆之子·大师兄·夷陵老祖·无羡

       在魏无羡本人的定位里,江澄始终是他曾并肩作战、一起打山鸡摘莲蓬打架喝酒射纸鸢的同门师弟,与师姐一样,是他的至亲。

       不论决裂、围剿、对峙还是祠堂中的恶言恶语,魏无羡都是能够预料也已经接受消化。

 

       读者大可以从自己的角度指责江澄种种不堪,他也确实种种不堪,但从魏无羡的角度陈述恨意和恶意就不必了,那不是他。

       魏无羡这个人,记不住恨、记不住自己为别人做过什么,只记别人对自己的好、记得答应过的事。

       他永远不可能为自己跟江澄的决裂而窃喜欢欣,也更不会因为自己不再是江家人而庆幸,脱离莲花坞成为一个独立于仙门的“夷陵老祖”已经是他的极限,前生今世所求不过不拖累、不连坐,即便莲花坞面目全非也是他从小长大、拥有无数美好回忆的地方,逃离不过是无法接受故园非昨日的心理落差,但他心中其实早有预料,理想主义未死尚且存有一点美好幻想,祠堂前一场闹剧掐灭了这点火星,他终于发现莲花坞已经彻底呆不得了。

       而江澄,师弟就是师弟、亲人就是亲人,不可能因为他恶行昭昭魏无羡就后悔自己把丹剖给他、后悔自己前生的所有妥协和努力。

       这一点我认为他跟蓝曦臣是相似的,虽然细节想法不大一样,但出发点很相似。之前写过一篇“三尊”关系的分析,里面提到泽芜君说“金宗主,你一意孤行要在乱葬岗策划那样一场大乱时我就说过,‘二哥’不必再叫了”,并非是因嫌弃鄙视金光瑶此人,而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愧为兄长、管教无方、助纣为虐。魏无羡自然是无需管教他师弟,家庭地位上家主之子高他一级,但其它方面其实大差不差。江澄是第一个、也是惟一一个被魏无羡暴打过很多次的家主,两人少年时代的关系也大致趋近平等,但江枫眠最后留给他的话是“阿婴,阿澄你要多看顾”,他认为自己对江澄必须抱有责任心,觉得自己没有做到最好,心中仍是有愧。

       魏无羡从来没有对江澄表露过诸如“师弟你怎么能这样对我”的想法,归根结底是因为他的确非常了解江澄,对方作什么妖他都不意外,顺理成章地接受现实。只是接受不代表认可、承担不代表不会难过,但即使如此,心理状态似乎仍旧保持在“弟弟这么蠢我又能怎么样”的层面,大概因为只有心大如他才能做到。

 

       魏无羡似乎真的对人并没有太多美好的期待。

       极端情境下的反应通常是最真实的自我——对蓝忘机,不夜天城上“好好好,我就知道,终有一天咱们要这样真刀实枪地杀一场。横竖你从来都看我不顺眼,来啊!”,要打就打绝不给对方解释的机会;对金凌,早知这孩子对“魏无羡”这个从未见过的存在恨之入骨,金鳞台上挨了一剑,心中的念头也是“像谁不好,偏偏要像他舅舅,连捅刀都要捅在同一个地方”,之后再见也没有任何怨言,仿佛就该受这一剑;对江澄,“你也是一般的毫无长进”(虽然这句话其实是嘴仗打多了随口怼弟的嫌疑更重),不过就算毫无长进还是忍了,该干嘛干嘛。云萍城里,老板娘提到江宗主的确十几年间四处抓人连坐,“魏无羡低下头,捏了捏眉心,沉默不语”把他的无可奈何表达得淋漓尽致。

       这种人生观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缺乏期待不会导致太多情绪动荡,对人对事相对平静;但难免会陷入低潮,同时也对旁人没有太多信任和交付,容易陷入孤立境地。

       前生修鬼道后的魏无羡并无真正信任之人,事实上也没有什么人能完全了解他的处境,一则鬼道一途世所未闻无人能助,二则是他本人也不希望将软肋暴露在外给任何人以窥伺之机。所幸2.0时期的魏无羡想开了很多,更加淡泊也越发坦荡,心理上接受了这个扭曲的仙门和并不能做好一切的自己。人想活得好,首先要放过自己,心境上放开了眼前才能天高海阔,而后好好惜取眼前人。

       这也就使得魏无羡对自己前生的死和这一世的遭遇并没有太过强烈的怨恨,甚至觉得一切的进展都十分“正常”。这里自然不是说他觉得自己合该枉死,而是他本人足够清醒,也对世家和江澄有足够的认识,对后续发展毫不意外。

       他当然是难受的,被师弟带头围剿时的心理状态、万鬼噬身的剧烈痛苦,有哪一个会忘得了——



——第32章 朝露第七 5

 


——第43章 佼僚第九

 

       但现在,“剧毒的小针”也已经消磨耗尽,而提起江澄他也是心平气和的,关于那颗金丹他也已经没有什么执着——“已经太久了,没必要再纠结了”。

 

       在观音庙提到那颗金丹时,魏无羡说“就当我还江家的”,这一句常年遭到了师弟毒唯的群起谩骂。

       我想说,错了,反了,这些观点的来源完全是与这句话、这个场景相悖的。

       这句话的本意应该是:“不论我过去失去了什么,哪怕是让你觉得再过意不去的东西,也没必要那么放在心上。我不欠你的,你也不欠我的。剖不剖丹是我自己决定、心甘情愿的,是我作为江家的一份子权衡之后的结果。江家与我恩重如山,我为江家做什么都是值得的。”(以及你哭个狗哦,憋哭啦,再掉豆更丢人了啊江宗主→_→)

       连江澄这么一个常年歪曲他师兄话语本意、惯于将人以最大的恶意揣度的人都听懂了,并且还反问道:“还我父亲,我母亲,我姐姐?”独独没有提过他自己。就连江澄本人也很清楚,对方不欠他的。

       他们曾经是家人,但此后已经没有什么立场再与彼此称兄道弟。

       而魏无羡也并不恨江澄,事过境迁一切走上新的道路,他仍旧尊重江澄,也能够理解他的行为。在原文第123章的铁钩番外中,魏无羡对金凌说:“我打你,是叫你想想你舅舅。他一个不爱管闲事的人,为你到别人家去逞威风抖狠,被人戳戳点点多少下。你现在说他又不姓金,让他听到了,心寒不心寒。”

       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他会不知道吗。

 

 

②江·宗主之子·师弟·现任宗主·澄

       这个定位于江澄也是一样的。

       即便是仇恨和恶意有之,少年时的亲密和默契也一样扎根于心,危机场景的下意识信任和对话足以证明他的心态仍旧停留在十几年前,依然嫌弃着对方的“英雄病”,依然相信着对方的为人和能力。

       某篇深夜胡说的评论区跟夜风道友提到,江澄有点巨婴,行为上表现出来就是典型的“杀熟”——因为熟悉所以无所顾忌,因为关系好(或曾经关系好)就失去了为人基本的底线。

       【跟生人保持一份礼貌和矜持,在熟人面前就原形毕露、甚至不再掩藏本性】是大部分人在社会交往中暴露出的常见问题,放到江澄这里,带上自以为磅礴的家仇与恨意,放大无数倍自然造成了不可估量的后果。

       但魏无羡的确足够了解他,甚至在自己被骂地很难听的时候,提醒师弟注意自己家主的身份别在外人面前掉价丢人自毁形象,然而师弟那天依旧不够清醒,脑回路又没有跟他师兄成功对接。说好的要脸呢,脸不都是自己丢光的哦?

       江澄的人设从16年全文完结和大修之后就已经是写在书中、板上钉钉的现实了,无需争辩,原文和墨香的访谈自有依据。

       这个人物从出场开始就是正道中的半个反派、友军里的定时炸弹,强行用“云梦双杰”的诺言把他归作彻底的“自己人”,其实从出发点就不大对。

       他并非一个纯粹的“恶人”,但善念也十分有限,既不可抱有期待,也不能全然否定。

 

       “云梦双杰”的破裂始于“舆论危机”,而江澄最无法抵抗的就是旁人的言语刺激。

       相比少了夷陵老祖的助力导致的“家府实力有损”,江澄其实更害怕包庇夷陵老祖救护温氏余孽所产生的“舆论危机”,就如同现今为避免网络暴力和舆论压力而屈服、转变态度的许多人一样。况且他从小就在言语刺激方面最为敏感,所以什么人、什么事件戳到他的痛点他就首先针对什么,也是他短视的一大原因——急于解决露出海面的冰山一角,却没看到海水之下的巨大隐患。同样是少年时期成为宗主,他个人的成长经历相对其他几位都太过简单,溺爱和同辈压力的影响之下也没有人给他可靠可信的合理引导,江澄在自己的错误角色化中一点点发展,最终越来越偏激,将本就是少年一时豪情许下的诺言亲手掐死。

       江宗主诶,你可长点心吧,要脸得有要脸的觉悟和行动啊,光惦记要脸有啥用啊→_→

 

       关于师弟这里不多评价了,要说的都已经在子博说完了,不想再提一次,想看的话可以点一下[—这里—]。死也要完结在今天就是因为不想在2019年想起点啥就要批斗师弟了,宛若自虐,气死现场。

 

 

③“云梦双杰”的梦想


——第56章 三毒第十二

 

       “云梦双杰”这个梦想原本是纯粹的。

       两个看不到未来发展的少年,以为成功杀死屠戮玄武、救人逃出暮溪山洞窟就已经是人生中天大的事,并肩一起庆祝劫后余生,一起承诺此后根本看不到尽头的未来。

       没有足够的眼界和阅历,甚至没有足够的实力,即便聂家、蓝家先例已出,二人甚至莲花坞的两位主人也都没有及时预料到即将到来的灾难,梦想和诺言已经许下了,却不知道要完成这一切并非想象般简单。他们甚至从未深思过彼此对“家主”和“下属”的定位究竟为何,少年时不懂事的空口承诺竟成了日后生出怨恨的原因之一,太过可悲可叹。

       “只能依靠彼此互相扶助”的时刻来得太快,二人甚至来不及成长、来不及建立足够深厚的信任,对大部分事件也没有达成足够的共识,少年时的小隔阂和未解开的误会被一场家仇突然放大,在家府恩仇和仙门的权势噩梦中一朝陷落,再无缓和余地。

       这个梦想原本就太过脆弱,永远只能停留在莲花坞覆灭前。

       一旦江澄登上宗主之位、一旦二人各自成为仙门中的一个独立的标志,这个平衡必然会打破,此事未生还有彼事,今天不吵明天说不定就直接打起来了。二人只在家仇生死的大事上共患难过,而没有面对过任何人际关系上的冲突事件,大风大浪是经历了,但一次大风大浪不能帮他们完成所有方面的成长,在这一方面他们仍然稚嫩,甚至可说是脆弱的。

       “云梦双杰”的这个梦想实现不了是必然结果,无需遗憾。

 

       相比之下,江枫眠与魏长泽当年或许更有望成为所谓“云梦双杰”,仙门传言都已经如此不堪却仍旧从未有过两人离心背德的话语(当然也可能是我们墨香老婆并不想让下一辈继续纠缠在上一辈的阴影里不想写,暂且当就是没有),可见对于经营一段地位不等的关系,江枫眠的功夫显然更胜一筹,但他也无法预料多变的世事,江澄魏婴更不是他和魏长泽的翻版,若他看到这二人是这个结局,不知会如何遗憾。

 

 

 

 

  • 二、《酣湑莲坞》


       (其一)  (其二)  (其三)  (其四)  (其五) 

       

       17年年末构思了一整个系列,想写关于兄弟、至亲的一组小故事,写完印出来自己开心开心。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皮包骨头嘎嘣脆的,我发现 根 本 写 不 完 ……

       全系列最初的很多设想都毙掉了,且光是写双杰就花了好几个月,另外几篇还需要更多的精力与好的心境,因此连带这篇也一直没有放出来。

       写的过程蛮痛苦的,基本上就是写完一部分大纲和对话去找原文看几次细节,写着写着就刷起了原著根本停不下来,这几个月又戾气非常重骚话非常多,动不动怼弟也是很不适合好好说话了Orz

       很多原著提到一两句又充分留白的画面我是不大敢写的,那些已经通过原著能给人以初印象的画面我没有能力再次表达出原著的感觉,做不到大开大阖说大场面,所以想挖掘细节,讲人物一生中的某些节点前后的小事。

 

       《酣湑莲坞》开篇就解释了名字,所以直接可以看出来,讲的是“酒”和“莲花坞”和“饮酒、酿酒的两个人”。

       酒和酒之间互有对应,人和人的联系断了又续,陈酿再饮醇厚清香,故人再见却是渐行渐远。

 

       幼时在小小家府中四处探险第一次偷偷喝酒,大劫过后在还没修建完成的家府里喝酒酿酒,决裂之战后避过众人偷喝姐姐亲手酿的酒,终入死门前夜的独酌与围剿成功过后的独饮,江湖阔别后两不再见却在同饮一坛与故人作别的酒。

       五篇要呈现出的是二人五种完全不同的心境,少年时期虽然和童年也不太一样,但二人的关系和心境仍和那时有几分相似,对比并不明显,所以直接跳过。

       五篇里也有五个与他们人生转折和莲花坞兴衰重要相关的人物:虞夫人、江叔叔、师姐、温宁和金凌。兄弟二人不同的情感态度变化、对这些人物各不相同的认知态度与影响,以及这些人对他们的影响,构成了这个故事的另一条线。

       人是时代的产物,脱离了自身所处的大环境小情境独立开来也就不再是原本的样子;而人也在造就时代,离开了历史的推动者,很多事也会走向完全不同的方向,但终归会殊途同路。牵一发而动全身,对细节和小场景的描绘同时也是在讲他们各自所处的大环境,虽然表达能力非常有限、不能传达出想要呈现出来的全部,但还是希望能尽力去表现这个故事。

 

       原著线继续发展下的“云梦双杰”不可能走到理想意义上的“圆满”,即使重聚也不是很可能太太平平地面对面,所以干脆就不要见。

       但时间长了、年岁久了,还会如何发展,暂且无法预料。

 

       世路漫漫,有人高歌前行、有人徘徊踟躇,不可始终同路就无需频频回头。

 

 

       关于这一系列文、关于文中的观点,如果不能认同,也请不要掐架,缘尽于此,言尽于此。

 

       酣湑莲坞,完。

 

 

附:

关于夷陵此地。

关于篇中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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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话真的太多了……)】


       不知道为啥,说起云梦双杰总会想起《伪装者》里的明家四姐弟。

       大姐明镜第一次出场,去宴会上逮人的时候说:“我们家明楼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

       脑内循环老祖发言:“我师弟是个什么人,我自然比你们清楚得多。”

       家事家仇自有家人自己评判,没必要让我们来替他们断家务事。

       《伪装者》里,明楼说羡慕明台能在阳光下活着,“我生于斯、长于斯,最后也会埋于此”“我爱这座城市,我想让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我明楼是一个抗(.)日(.)者,是一个军人”。

       伪作与师弟恩断义绝、跟云梦江氏脱离关系的魏无羡大概也是这种心情,心系家府却再不能堂堂正正地踏进这门中去,天下人都以为他背叛了云梦江氏,只有他心里一直记挂着自己还是云梦江氏的大弟子。

       顺便大声吹一句两边的护姐小分队!就很喜欢死忠姐控(。)姐姐是师姐的宝藏QAQ

 

 

       最后的最后,我不相信“世上再无云梦双杰”的说法,更拒绝那句凄凄惨惨戚戚的“余生一人”。

       并非一定要并肩而立才能被并列而提,他们的确三观差别巨大,性向也不一样(咳),但他们都是那个时代云梦江氏最出色的弟子,各自践行着自己的“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创造了属于自己的奇迹。即使不能并肩而行,至少照面见礼不至于太过尴尬,也不会再有那么多恨和悔,不会再度成仇。

       而江澄有整个家府、有金凌、有未来的妻子和后人,永远不会是‘余生一人’,都是相过三次亲的人了脸皮肯定够厚,上了黑名单也还能再相三百次(×)


       在无限大的平行世界中,或许他们会有很多机会成为理想化的好兄弟,兄弟日常互怼简直可可爱爱爆笑出声,来年还想继续看他们合谋暴打姐夫(。

 

       以及再次强推一下开篇推荐的《一谢云梦曾少年》,是一首填翻,选曲填词都非常棒,真的好听QAQ剧情版里锦鲤羡那句“江澄!!!死来!!!”都快一年了我还是每次听每次哈哈哈哈哈哈哈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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